美术
我看到一种范式,但我的想象力无法想象出这范式的制造者。我看到一只表,可我无法想象出表的制造者。人类心智无力想象4维度,那么,它又如何能想象出,一个上帝在无数年前、无数维度之外该是什么样呢?
––艾尔伯特.爱因斯坦
与约瑟夫.坎贝尔①(神话学专家)共同工作,以及跟随理查德.沃伦.普塞特.达特②学习的过程中,我意识到,我的作品将围绕着神话-创作展开,而非仅仅是痕迹创作③的视觉艺术。这样的认知将我导向了一个必然的结论:艺术,至少就我而言,将变成某种更宏大更复杂事物的一个紧密联系的构件。经由我的老师们,我逐渐明白,艺术家有多么是画家、雕塑家、诗人、音乐家或作家,就能有多么是哲学家。
1982年,经历了一系列意外“事故”,我发明了一种利用四种独立媒介的混合进行创造的方式。这种创作方式激发了更具超现实主义风格的自动主义④,再结合上以层叠的色彩去构造一种独一无二的宝石光泽的色彩主调。自此发端,我开始发展出一套关于话题、主题、象形文字和语言的集体无意识内在语言。体裁而言——亦即从视觉化的角度看——我的作品大多属于抽象化的超现实主义。